萧芸芸真的可以说哭就哭。 陆薄言的声音一瞬间冷下去:“钟略对你做了什么?” 萧芸芸哭得更委屈了,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:“他、硬拉着我、跟他去房间……” 如果声音的温度也可以被检测,那么此刻陆薄言的声温一定是零下几百度:“然后呢?” “然后沈越川来了,要带我走,钟略不让,还在沈越川的手背上划了一刀……”萧芸芸擦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来的眼泪,用一副“你死定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