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知道该怎么处理田震。” 许佑宁下楼的时候,正好听见这句话。 田震……她都要很费力才能记起这个人了——她手上那道长长的伤口,就是在酒吧里被田震用碎玻璃瓶划出来的。 那时候穆司爵人在墨西哥,在电话里问过她这件事,她言简意赅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始末,没想到穆司爵记住了。 可是,她面临生命威胁的时候可以因为一纸合同放弃她,记得这种小事又能说明什么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