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裂开的骨头,每一下,都让她痛得生无可恋。 许佑宁终于再也经受不住,脸往枕头上一埋,一滴滴眼泪沁入了枕芯。 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,到最后,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都无法思考,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,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 恍恍惚惚中,她好像去到了天堂,也像堕入了地狱,好像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