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内。 经过这么一轮折腾,苏简安早已睡意全无,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棉花棒沾点水喂给他,或者用体温计量一量他的体温。 陆薄言一直睡得很沉。 转眼到凌晨三点多,点滴滴完,陆薄言的体温随之下降到度。虽然还是有些发烧,但至少不像来医院时那么吓人了。 好好睡一觉,明天醒来应该就没事了。 苏简安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定,紧接着,一股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