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早餐,苏简安心里突然说不清道不明的发虚。 总觉得有什么该来的没有来。 苏亦承以为她察觉到什么了,试探性的问:“怎么了” “昨天薄言在办公室等我,今天……”苏简安说,“我怕他来找我。” 这不光是说给苏亦承听的,更是说给自己听的,否则她无法解释心里那股莫名的心虚和不安。 “……”苏亦承一边对向来细心的苏简安感到绝望,一边又不得不给她宽心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