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 遮光窗帘都已经遮挡不住阳光,苏简安还是睡得不省人事。 她一向嗜睡,但这一觉,好像要睡到地老天荒一样,醒来时恍恍惚惚,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,又好像只睡了几个小时,分不清今夕是何年。 “醒了” 陆薄言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,像一根牵引线,把所有的事情都牵上了苏简安的脑海。 她的双颊蓦地一红。 不敢看陆薄言,只好默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