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,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。 “简安,这是滕叔。”陆薄言替她介绍,“我爸爸生前的挚友,帮过我很大忙。” “滕叔叔,您好。” 苏简安微微笑着,眼里满是对老人的敬重和感谢。 敬重是因为老人这份情怀,而感谢,是因为他帮过陆薄言。 陆薄言这种人,别人能帮他的,肯定是很麻烦的事情。而滕叔能帮忙,也肯定是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,所以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