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不拒,并且替苏简安挡下了所有的酒。 刚才陆薄言就已经喝了不少了,现在他的酒杯又一次接着一次空下去,苏简安担心,但是也不能当着一群男人的面说什么,只是暗地里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。 “没事。”陆薄言看着她笑了笑,低声说,“我没那么容易醉。” 苏简安不知道,但一帮损友是知道的——是陆薄言愿意喝,他们才灌得了他。否则的话,只有陆薄言灌倒他们的份。 虽然不知道陆薄言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