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时,苏简安还死撑着用坦然的表情扶着疼得像要裂开的右手。 陆薄言一眼看穿她,根本不理睬她的问题,拉过她的手看了看,非但没有消肿,甚至有整只手都要肿起来的迹象。 这时,苏简安也注意到她扭伤的地方又变成了土黄色。 “咦?” 昨天洗澡的时候她特意把药洗掉了,后来怕不小心沾到陆薄言的被子上,睡前她就没有上药,那药是怎么跑到她手上的? 她有些不可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