喇地压住他。 她并不像上次一样穿着吊带睡衣,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边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,柔|软的某处有意无意贴着他,陆薄言的感觉却比上次更加强烈——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着逆流,形成一股力量汇聚往身体的某处。 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,陆薄言叹了口气,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,了吮,松开她,去冲了个冷水澡。 冷静过后回来,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,他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