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云裳就感觉被从头到脚地泼了一盆凉水。 司空泽野不会来,是啊,如果他来了,司空皓然怎么会把她带来接触他。 他根本就是在耍她,看她干着急,于是享受这种捉弄她的滋味…… 似乎是忍无可忍,白云裳将手里的杯子一掀,一杯香槟泼到司空皓然的面具上—— “怎么,玩得不甚愉快?” 低低沉沉的嗓音忽然在白云裳的身后响起。 就像天使的手指拨弄琴弦,弹奏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