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在纸上沙沙的声音还在响,一直到天光开始透白。 白云裳写得手有些麻痹,她甩甩手,开始继续写。 很怕自己会忘记那些重要的事,会跟她的病有关。就算没有关系,黑市也或许有这种药。说不定,她已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下去了? 否则,信里怎么敢这样笃定的口气。 到第二天上午,白云裳写得快累倒,一些大事小事都记得差不多。 白云裳找来一个带锁的铁盒锁起,叫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