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缸里也是一打的雪茄头。 司空泽野一根接一根地抽着,他在挣扎,在煎熬。 该死,折磨这个女人,却仿佛是在变相地折磨自己而已。 他一点也不比她更好过。 他那冷酷的心呢,那做一切事都不惜一切后果和代价的阴狠呢?为什么到了这个女人的面前,通通失效了。 终于,他坐起身子,似乎是再也无法这样折磨彼此。 刚走到浴室门口,听到她低低的声音说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