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用力地砸在浴缸上,司空泽野的耳膜炸痛着,每一次拍门声,都炸痛他的耳膜。 忽然,那拍门声终于停止了,就只剩下大雨倾盆。 电话分机响起,司空泽野接起来,听到手下说:“少爷,白小姐走了……” 走了? 冰冷的嘴角翘起。 她就这点耐心?才几个钟头都等不下了?原来在她的心里,莫流原的地位也不过如此。 既为她的离开怅然若失,又感到一丝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