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话?” “梦话。” “什么梦话?” 白云裳脸色一冷,以为他故作不懂:“既然是梦话,你不必当真就是了。” 莫流原的眼神冷了冷,眼底飞快地划过一丝受伤的神色。他剥了药,亲自放到她手里。 “谢谢。”白云裳拿起床边的水,把药吃了,却觉得口仍然是渴得紧。 白云裳想要下地去接,水杯却被拿去了。 “不用了,”白云裳低咳着说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