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嘉贝站在外面,看着曾明悦吐了片刻,这才走进去,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拥进了怀里。 “好了,没事了,别再多想。” 曾明悦却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,她厌憎的道,“我是不是咬掉了他的耳朵?” 她那时候被药物和吴峥言的打击弄的昏昏沉沉,根本就不知道最后怎样了。 昏迷前只记得自己满口的血腥,想想就又泛起了恶心。 曾明悦一把推开了傅嘉贝,冲到盥洗池便拧开水龙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