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蜜忙双手捧着他的脸揉了揉。 “好嘛,我错了!” 不过飞镖技术确实是那段时间练的,那段时间她抑郁的很,只有扎飞镖时特别的心无旁骛,注意力集中。 后来离墙很远,她就能指哪扎哪儿,再后来换成了飞镖盘,也准头比常人高的多。 “那时候就那么恨我?”半响傅奕臣才无比郁结的问道。 “一点点,一点点啦。” 苏蜜忙安慰他道,傅奕臣却明显不信,如果不是恨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