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白淼淼那种崩溃的糟糕状态,她真的很害怕,白淼淼一个人在外面,孤单沉寂会越来越想不开。 “好,现在就去找。只是你不能再哭了,你这么哭,我就得哄你,还怎么安排找人的事情?” 傅奕臣揉着苏蜜的长发,心里却有些感叹。 曾几何时,他竟然也有了这等耐心,可以耐着性子轻声细语的哄一个女人了。 从前想都不会想的事情,现在做起来,竟然也甘之如饴,不觉为难。 “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