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凉的。

一想到老前辈的音容笑貌，云卿卿的心里竟然掀起翻江倒海的疼痛。

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，眼泪竟然顺着脸颊滚落下来，一颗一颗的打在了老前辈的被面上。

一股不言而喻的疼痛一阵一阵的揪扯着她的心，犹如针扎一般。

就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，似乎每吸一口气，口鼻里都是火辣辣的疼痛。

她猛然扭头，眼眸猩红的盯着纳兰锦瑟，嘶吼道“到底怎么回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