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大好机缘,不去搏富贵功名, 只为着看牢舅父一人?!” 程母一时语塞,她早知幼弟盗窃, 不过仗着儿子遮掩一直睁眼闭眼,如今被问及,哽了好半天才道:“那如今你舅父怎办?难道叫他去死?被抄家?”一听见‘抄家’二字,董舅母哭得更大声了,鼻管下拖出两道浓黄, 俞采玲恶心不已。 程始很官腔的表示为难:“非是不愿,实是不能。” 一听这话, 程母顿时撒起泼来, 拿出当年上山下田的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