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为防盗章 程母一听这话, 顿时泪如雨下,颤着手掌去抚摸儿子粗糙风霜的面庞, 又是心痛又是恨:“你…你…个没良心的!” 看儿子鬓边已染了霜色,走时还是二十多岁的爽朗青年, 回来已是威严陌生的中年将军了;便满声问起这些日子可好, 可有受什么伤痛,一时间母子俩说了好些体己话,可没抚慰几句, 程母又忍不住埋怨起来。 “你是阿母的头生儿子, 是阿母身上掉下来的肉, 阿母怎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