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着还在发胀的脑袋抬起头,奇怪地看着蜜糖:“啥?” 蜜糖笑着:“作恶多端之人,如果让他就这么逍遥快活地在国外生活下去,那么是不是显得太过不公平了?我们当初选修法律,就是希望能够创造出一个更加公平的世界,对不对?” 当然,法者鸩还是不知道蜜糖究竟在说什么。很显然,从蜜律那张同样懵逼的脸上也看得出来,她也什么都不知道。 蜜糖重新来到蜜律面前,蹲下身,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蜜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