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奇怪了,现在扣上帽子遮住脸之后,声音显得更怪,完全听不出是男是女了。 法者鸩打开手中的笔记本,笑着道:“甘阿姨,总而言之,槐流连好像是一个会对教派假公济私,脾气暴躁,动不动就会打人的家伙是不是?” 甘哲妹停下跳舞,摘下帽子后用力地点了点头,表现出一副十分肯定的模样:“那个混蛋就是这样的一个坏人!一个背叛者!那个家伙亵渎了母神!他的罪孽实在是太过深重,所以我必须每隔一个礼拜就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