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睛,过了好久才算是缓过来。也是等到离开铁轨之后,他才能够看清眼前出现的这个人。 这是一个穿着军用棉大衣,脑袋上戴着一顶军用毡帽,袖口上别这一条袖章的人。当然这不重要,真正重要的是他现在的这套装束,很显然,眼前这个人是这个铁道路口的管理员。 “你们两个,大白天的来拜拜也就算了,那么晚了还来拜拜,是不是不想活了?” 跟着这个管理员走出来后,这位看起来大约五六十岁的老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