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……” “你还要问我为什么?你竟然还有脸问我为什么!” 法者鸩一下子从书桌后面爬过来,双手猛地按在张大海的沙发椅背上,大声叫道:“你怎么没有告诉过我你擅自修改了那份遗嘱?而且,你明明和我说对方手里最多拿到的就只是一份口头遗嘱,听到这份口头遗嘱的人就只有你的那四个兄姐!可是现在冒出来的这份公证遗嘱又是怎么回事?” 张大海似乎被法者鸩的气势给震慑住了,他有些尴尬地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