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,没有说话。 陶先生约有四十岁,看上去很稳重,说道:“既然来了,那就坐吧。你即便做不了主,也可以将话传回去。” 秦笛顺其自然坐下来,道:“先生所言甚是。若有要事,请尽管吩咐。” 这时候,包厢的门已经关上了,桌子上没有一样菜肴,茶水倒是有供应。 张锦江道:“先喝口茶,咱们慢慢说。” 秦笛年纪最轻,只能自己倒了茶水,然后给对面的人倒一圈,笑道: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