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去了。” 二舅说道:“我们去都喊不回来,不把那些粮食拨弄舒服,她舍不得回来的。” “那是因为我没去,外孙的分量没准比儿子要重。” 陈汉升笑嘻嘻说道,从地上捡起一个破草帽,不顾汗臭味和稻壳,随手往头上一罩,顶着翻滚的热浪就向谷场走去。 房间里一时有些安静,外公“吧嗒吧嗒”抽两口旱烟,缓缓说道:“老三家儿子,这性格在哪里都能吃得开,又是本科生,以后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