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帐之内,田豫正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,完全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。 “使君,使君……”外帐忽然传来单经兴奋的叫声。 田豫心中一动,从卧榻上坐了起来,披上衣袍。 “使君,南岸细作刚送回的情报,韩浩连日来一直派人在伐木结筏,不知有何用意。”单经急忙将手中的密报奉上。 田豫细细看过,眉头微微蹙起。 正如他所料的那般,韩浩果真中了他的诈伤之计,准备出水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