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也已经十六岁了。哪怕我了解过那些皇族,可我没有兄弟,父亲早亡,又从小多病,单单一个郡主的名义,你觉得谁会想得起我这样一个人?当然,自然会有看上我那张脸的,可那种肤浅之辈,怎值得我去花心力?” 说到这里,她的气息突然急促了起来,随即骈指在胸腹等处一一戳了下去,等气息重新平复之后,她这才淡淡地说:“更何况,那时候,现在的北燕皇帝早就娶了一个最厉害的贤内助。我只是试着接触了乐乐一次,就完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