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天元看了两个徒弟一眼,继续回忆自己那充满了斗志的棒槌时代。 “我当时就是这样天真的怀着期望踏上了北行的列车。 川州离帝都可不近,而且那个时候列车还没有提速,那坐火车,简直就是一种折磨。 可我还是弄了个大箱子,放了些乌七八糟的玩意,你们估计猜得到,是些假货。 唯一的正经货是我花八十块,在市场上买了一堆旧书,从中挑出一套八本的乾隆木刻版《广事类赋》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