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杨怀仁那里离开的时候，张天元心里头还是紧张的。

从头到尾，他都没敢让他师父杨怀仁仔细去鉴定那壶王，不然的话，他说的话就露陷了。

大概杨怀仁也懂这一行的规矩，张天元已经看中了的东西，他是不会动手去抢的，不然的话就是跟自己的徒弟抢了，那说出去也不光彩。

不管什么理由，反正只要当时杨怀仁没揭穿这就行了，以后就算露陷了也没什么。

或许是因为意外捡到了一件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