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价格就基本没有意义了,因为我们几乎都舍不得卖。” 这些年,席勒最大的感受是,每一次出门,能发现的好东西越来越少。 有一回下乡,他在集市上碰到一个农民,面前的破麻袋上摆着一只九思炉,问了价,人家一张口就要1万元,一分不能少。 他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,还人家的价,还假装扭头走了好几回,卖炉的农民都不为所动,最后,席勒还是乖乖地回去花了一万元收了这只炉。 有点儿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