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遇见的是你。” “嘿嘿......现在知道夫君的好了。”李星洲得意笑起来。 “你,你也别得意.....也有一身臭毛病。”诗语连忙说。 “她要是不那么咄咄逼人,我也不会冷眼看她。 她这一路走得怪难,怪可伶的,女儿身......南边打过仗,兄弟惨死,家里只剩一个爹,大江上下到处跑,现在西北那样地方也去,她还是一点不改,还是那样尖酸刻薄......”诗语说着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