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语回头问他,“我是不是很刻薄?” “怎么会。” “是吗,其实我比她幸运得多.......” “谁?” “起芳,我原来最看不惯她,妖艳贱货,不守妇道......”说刻意看他一眼。 “光我毛事......”李星洲心虚的大声道。 “哼,关你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有数。”诗语哼了一声,然后接着说:“慢慢看来,我觉得她也挺不容易的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