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麻麻的遍布全身。 即便他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漠北有这种无比怪异的嗜好,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见到,但是那种让他心中发毛的感觉却半点减弱的趋势都没有。 那杯子里边摇晃着的液体,常人眼中恐怕似乎哪种世界知名的红酒。实则不然,这里边只有一半是红酒,另一半却是处子真血,真正的人血。 “有趣?我不觉得有趣,冒犯我的人,我习惯一次性将之彻底毁灭。拖得久了。我心里就不舒坦。”胡莱的脸上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