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城西南边,因为秋意正浓,天黑的早了许多,有几栋空掉的房子,叫人拆的不成样子,有一些连围墙都倒了。 借着天上的月光,老刘进了一个院子,顺着楼梯上了临时加盖的三楼层,坐在最顶一层,看着北边半条街外的地方,耐心等了起来。 等了几个月,老刘多少有点心急。 红色的大铁门,跟以前一样,不同的是,周围墙上涂着的带圆圈的“拆”字。 据说这里年前肯定要拆掉,转作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