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桑塔纳出了吕家村,一路向南直奔县城,吕冬把着方向盘,耳朵却竖起来,听副驾驶上胡春兰打电话。 手机开的声音很大,吕冬隐约能听到一些。 电话是远在西疆的小舅打过来的。 “姐,咱哥咱嫂子我也知道,做的事着实不靠谱,这些年工作忙,我也懒得回去,就是不想看见他们两口子。但说到底,终归是血脉至亲,平时咱不搭理他们,也少跟他们来往,现在出了事,孬好也要去看一眼,以咱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