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是啥大不了的。” 他压低声音:“说句不好听的,就县城的饭馆,有多少用那东西的,一个巴掌数不过来!” 吕冬接过猪头肉,付过钱,出门。 上车前,从袋子里拿出一片猪头肉塞进嘴里,嚼了两下就皱眉。 不说味道咋样,这猪头肉明显煮过火了,没有那股脆生的嚼劲,吃到嘴里就觉得腻。 也可能是他吃习惯吕家村的下水,在卤煮上面,嘴有点刁。 猪下水里面的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