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也不着急走,白鲢扔树荫下草窝子里,坐在三角坝上不说话。 也不知道他在看打渔,还是跟鸡笼子诀别。 吕冬先后又撒了两网,一网有几根鲫鱼白条,另一网又上来两条鲶鱼,一大一小,大的也接近三斤。 蚂蟥少了,继续扔太阳底下晒。 太阳很毒,吕冬满头大汗。 嘭咚嘭咚的摩托声从北边传来,噪音非常大,加上河堤多少有起伏,光听见声,却看不见人。 “这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