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手术?我真的好痛,不信,你摸摸我的伤口?” 邹富贵侧脸看了左医生一眼,伸出几寸长的舌头 “啊”那少妇护士惊叫一声,一张抹了腮红的脸,在一瞬间,就完全变成苍白色她眼睛鼓凸而出,犹如两个鸡蛋 而左医生的情况,并不比少妇护士好猛然,他双腿之间直接标出一股黄色浑浊的液体,一股臊臭蔓延在手术室里。 “你的刀,割得我好痛啊”邹富贵那长舌,犹如雨刮器一般,在左医生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