钧窑茶盏上的水雾袅袅升起,似乎拉开了双方的距离,又模糊了彼此的界限。王子腾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依然沉静如故的青年侍郎。 他记不起第一次见到这个家伙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了,但是对方送给自己的那一幅米万钟的书法至今还保留在他屋里。 「花繁柳密处,拨得开才是手段;风狂雨骤时,立得定方见脚跟。」 好像这句话现在也很适合自己和他之间的这层关系,或者说未来前进和合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