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杜宾生灰溜溜的狼狈而逃,傅试和汪文言都是相顾而笑。 前倨后恭,何其可笑? “看样这位杜大人是猜到了一些什么了。”汪文言轻笑,“都是聪明人啊,一点即透,甚至不需要点明,马上就醒悟过来了,连话都不多说,直接走人。” “猜到一些也没什么关系了,全线铺开,他就是想要去通风报信,那也晚了,而且没准儿还得要把他自己给陷进去,所以他不会去。” 傅试很了解京中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