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珍搓揉着脸颊,一时间彷徨无助,目光望向儿子贾蓉。 贾蓉也是脸色煞白,见父亲目光过来,赶紧低下头来,坐在曲形搭脑交椅上的身体更佝偻了下去,似乎是想要躲开父亲的目光。 “这都多久了?”贾赦有些心烦意乱地把身子靠在炕榻的靠枕上,“十五年还是十六年?你祖父都从来不肯见我们,只是每年寿辰象征性的一下,为何此番却要我们去见他?便是你娶秦氏,也都毫无表示,可这一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