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后堂窗外的沈宜修忍不住捂住嘴轻笑,自己这个弟弟哪里是这个明显在外闯荡甚多的少年郎的对手?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听到冯铿来回拜时,就鬼使神差的悄悄溜到屋外来了。 这等情形她自然不可能露面的,但是却又想听一听对方的声音,看一看对方的身影。 “紫英,你这是污蔑!”沈自征大急,这个帽子可不能戴上。 “君庸兄言重了。”冯紫英轻笑,“小弟只想说朝廷例制,自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