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。

变化的不是镜中空间，而是他自己。

本质，认知的变化，让他看到了镜中空间的真实一面。

镜中空间一直都在，也从未变化，从未隐瞒他，不同的是，曾经的他，即使镜中空间向他展示一切，他也窥视不到。

便如凡人眼中的宇宙，他们看不到完整的宇宙，难道是宇宙隐瞒了自身的存在吗？

不，只是因为眼界的问题，一般人无法尽窥宇宙一切奥秘而已。

曾经的顾少伤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