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志一震。

那道眸光之中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存在，只有无尽的淡漠悠远之意，好似那亘古永恒存在的天道一般。

“他在看我？”

顾少伤突然心中有所领悟。

一眼之下，他就回过了神。

“天尊可有所得？”

金蝉子看到顾少伤面有惊色，开口问答。

顾少伤没有回答，眸光微微有些震动。

他有一种感觉，那道人，看的不是菩提树，而是他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