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文婧沉吟了半响后，终于开口，“天生，你说实话，这个洪方明和你是什么关系？”

“还能什么关系，就是正常的工作关系。”叶天生微微一笑，“婧姐，你是不是以为这个洪方明给了我什么好处，所以让我向你推荐他？你想多了，人家可不知道我后面有你这个大靠山。”

“我确实是担心你收了人家好处。”何文婧点头笑笑，没有否认，这年头，人与人之间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，特别是在体制里，人情淡漠，别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