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我这不过是把人打伤了,对方没病没残的,我撑死了不过是一个故意伤害罪,我问过律师了,他说我这就算是判刑,也就是一年半载,如果找找关系,说不定能弄个缓刑呢。” “师兄,要是能早一天出来,也总比呆里头好不是,嫂子可是担心你担心得紧。”叶天生道。 “女人嘛,就爱担心这担心那。”王怀江笑笑。 叶天生闻言,苦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,他知道师兄这么说无非是宽他的心而已,对方眼里的惆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