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中了蓉姐的死穴,令她怔了一怔,随即诡辩道:“心动是一码事,花痴是另外一码事,这也是我跟你的区别!” “蓉姐,咱不带狡辩的好不好?”含若不依道。 “哎,我这可不是狡辩,而是说事实好不好!”蓉姐摇手指道,“再说了,这费伦也就这点本事,他能不能赌赢我还两说呢!” “你!?”含若翻白眼道,“平时打麻将貌似都是我帮你算的番吧?” 蓉姐微扬精致的尖下巴,道:“那是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