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西环公众殓房。 “怎么样?” “果然,膜应该是新破的,还被漂白水洗过。”说这话时,平常在工作中很少带情绪的曾曼眼底也难得闪过一丝怒色。 费伦闻言冷笑起来,边在记录本上写写画画边道:“也就是说,这起案子,不管最后女死者是不是自己主动跳楼的,之前有人对她所做的一切,都是有预谋的。” 听见费伦的笑声中带着丝丝寒意,曾曼诧异地转头望向他,道:“我发觉你